*一个很短的AU,50年前发生在淘金者山谷酒吧的故事。对话体。
*卧槽,粉涨得有点快,谢谢大家(;・`д・´)
正在筹划感谢文了,会下点小甜刀子。先丢块小甜饼。
*偏Bryan性格的康纳。我觉得他要是不是仿生人,会是长在淘金者山谷的猎手。狩猎冷酷,但还是一个大男孩。马库斯是山谷外来的淘金者。
*我不止写警探组的,会有康丹随机掉落。如果吃不下的话麻烦取关我啦(•́ω•̀ ٥)
*标题出自BBC纪录片《Queers》,本喵演的那位一战战壕归来的军官的一句台词。问他是怎样感应到对方意愿的?他说,“是一道流光似的眼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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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觉得他在看我。”
“不可能,马库斯。他和丹尼尔都是直的。”
“你认识他?”
“谁不认识他?赛门·兰伯特,他在这里驻唱才三天的时候就有小姑娘从窗缝里给他塞情书。当然有部分情书是给丹尼尔的,只不过大部分人分不太清。”
“能看出来他为什么受欢迎——把椅子往这边挪一点,康纳。那个驾车的胖子喝醉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——哦该死我被溅到了,你明明能看见他要摔酒杯的,怎么不提醒我一下。”
“我刚刚就在提醒你。这里太吵了。”
“很好,有人撵他出去了。早该这样。等那位兰伯特先生开始唱歌,这里就会安静一点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为什么?你等他开唱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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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还要等多久他才会开唱?”
“半小时,到九点整。他来之前九点整是大家开始各自找伴上楼的时间,他来之后大家还是会各自找伴,但改成跳舞了。”
“他——和这里的所有人都不一样。”
“听说他和丹尼尔是从底特律来的。”
“他不像属于这里的。”
“如果你说他不适合这片喝酒吵闹的氛围,是的,的确。”
“我说这酒馆里所有的人。他很——柔和。你看他。我没看见过任何人坐在光里时像他那样。他连睫毛都是金色的。”
“那么你没见过丹尼尔。”
“那是谁?”
“……我的天。我觉得你今天实在是……赛门的那道圣光使你的思考能力消失了吗?”
“……不好意思……那就是你说的丹尼尔?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你在紧张?”
“……”
“你在紧张。”
“我没有。酒喝多了我有点想吐。”
“你半杯都没喝完。而且你突然坐直了。”
“咳。那是赛门的哥哥丹尼尔,他们长得几乎一模一样。”
“我能猜到。——你在紧张。”
“你就不能少说两句?他注意到我们了。”
“这不是好事吗?”
“……他最好不要赶我们出去。”
“你干了什么吗?”
“我一个月前给他指错了路,丹尼尔可能因此在树林里转了一晚上,我听别人说的。我当时有点喝醉了——”
“所以你今天晚上就拉我一起来这个要多绕很多路的酒吧?这个酒吧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好吃的特色小熏鱼吧?”
“那个真的有。等等——他走过来了——他手上——哦靠。”
“特色小熏鱼,先生。”
“谢谢你,丹尼尔。”
“……谢谢你,丹尼尔。关于那天晚上……”
“你骗了我,康纳。”
“我并非有意……”
“我选择信任你,而你做了什么?”
“……我……十分抱歉,那天我喝醉了,我以为——”
叹气。
“……没有一晚上。”
“……什么?”
“我没有在那树林里转一晚上。绕了两个小时后我找到了出来的路。”
“两个小时……真的非常抱歉。我该怎……丹尼尔?”
“——哦,他走了。”
“你就看笑话吧,马库斯。”
“我感觉他并没有真的特别生气。他有点恼怒,但只是吓唬了你一下就原谅你了。”
“……他很温柔。”
“的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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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觉得赛门是不是刚刚看我了?”
“你做梦呢,马库斯。”
“他是蓝眼睛,康纳。如果他没看我,我是不会注意到这个的。”
“现在你视力比我还好了。明年射击比赛你就该取代我拿第一了。”
“他看起来和丹尼尔不太一样。他的温柔更外露些。”
“他和淘金者或者猎人都不一样,对待谁都彬彬有礼。我们这儿的姑娘不就喜欢这类的吗?”
“他那顶帽子很好看。”
“他的帽子和我是一款的。你从来没说过我的帽子好看。”
“我没有吗?”
“你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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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把佛罗门戈?”
“是的,他拿它来弹舞曲。”
“你不是说他会唱歌的吗?”
“他会唱的。”
“那我就等着。”
“你今天很反常。”
沉默。
“……也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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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知道丹尼尔是直的?”
“……你不要问了。”
“为什么说赛门也是直的?”
“告诉你不要问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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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到九点了。”
“我真的觉得他在看我。”
“别想太多。他马上要开始唱了。”
“还是很吵。你不是说——”
吉他声响起。
“——哦。”
“告诉过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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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——不可思议——”
“什么?你如果是在和我说话,那就声音大一点。”
“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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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很奇怪,赛门今天没有先弹舞曲。他一般是等到快散场的时候才会唱歌。”
“……非常的……动听。”
“没有人会在这样的歌声里大声讲话的。”
“他真的很好看。我能理解那些塞情书的女孩子了。”
“赞同。”
“我很久没在山谷里听见有人这样低声唱歌了。”
“因为没有人能像赛门这样,让大家静下来听他唱。”
“他独一无二。”
“……马库斯?”
“嗯?”
“他好像真的在看你。”
“……我……有点不确定……”
“很奇怪,我倒是觉得确定了。”
“康纳。”
“我和他不熟,自己搭讪去。”
“不是,我想问你,你能听懂他在唱什么吗?”
“不太懂?这应该是西语,我只会几个单词。”
“能听懂的那部分唱了什么?”
沉默。吉他声和低唱声。
“——我只听得懂一个词。”
“……是什么?”
“爱。(Amor)”
“……”
“有点过分了,马库斯。你给我把杯子拿稳点,我不想第三次被酒溅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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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站起来了——看来他今天不弹舞曲?哦不对,今天换乔许来弹了。那家伙也不错。”
“他要走了吗?”
“看上去不是。”
“他坐下了——那是乔许?他弹得确实不错。”
“赛门更好。你不去找个伴吗?”
“我找谁?”
“得了吧你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——你觉得我——我是不是可以——康纳?你干什么?你少喝点,小心明天汉克把你骂死——康纳!”
空酒瓶砸在桌子上的声音。
“我先问,马库斯——你——你觉得我现在可不可以去请丹尼尔跳舞?不可以我再去喝一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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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最后一杯。喝完我就去。”
“嗯哼,我相信。这已经是第三遍了?你还可以再说三遍。这就是你上个月一直死活要跑远路来这的原因?”
“闭嘴吧马库斯。我觉得这个理由很好理解。”
空杯子墩在桌子上的声音。拉开椅子的巨响。
“我出发了。祝我好运。”
“……祝你好运。”
远去的脚步声。舞曲声。欢笑声。
“……的确,我能理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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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叫什么名字,帅哥?”
“马库斯。幸会。”
“幸会,我是诺丝。要来和我跳一支舞吗?”
“我——”
“怎么?有舞伴了?”
“……我也许……”
“那就快去,别让他等太久。”
“你说'他'?你——”
“闭嘴。快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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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呃,额,嗨?”
“嗨。”
“能请问你的名字吗?”
“赛门。赛门·兰伯特。你呢?”
“马库斯·曼费德。——你的歌唱得很好听。”
“谢谢。”
“你——你是从底特律来的吗?你为什么会——呃我是说,你来这多久了?如果你不愿意回答也行的,毕竟我——刚才康纳,就是那边那个和丹尼尔在跳舞的——算了和他无关,我的意思是————啊,该死。”
“曼费德先生……?”
“抱歉,我觉得我需要重新开场。”
吐气声。
“——兰伯特先生。请问你现在有空吗?”
“——我是否能有荣幸请你跳一支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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赛门朝他笑了起来。他的蓝眼睛剔透极了,好像把酒吧里所有的灯光都拢了进来。他把吉他放到一边,站起身来,摘下了帽子。马库斯突然觉得那帽子平平无奇,自己的确应该不会和康纳夸赞过的。但他的胡思乱想一下子断了,因为赛门把一只手伸了过来。马库斯下意识握住了那手,赛门弹吉他磨出的薄茧划过他的手心。他再望向歌手的眼睛时,赛门朝他轻轻偏了下头。所有拢在他眼里的灯火也跟着滑溢而出——像是一道流光那样。
“乐意至极。”
马库斯听见了他的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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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谢观看。
*丹尼尔虽然在游戏开局看上去又躁又不稳定,但他是很温柔的人啊。如果是他打死了康纳,在证物室醒来时那声道歉真的戳死我了。
*诺丝是助攻。我因为她在游戏里要杀宝贝赛门对她有些偏见,因此试图在自己写的同人里改善我对她的看法。